#强行接入狂兰脑回路失败产物，为了实验性完全放弃了可读性的一篇文【掩面

#大概是旧剑alterX剑/狂兰

#灵感来自好基友边边给我分享的一张旧剑监禁狂兰，但是本来一个开车的脑洞被我写成这样了orz

“兰斯洛特，湖上骑士，你可会永远忠于我。”

“我永远忠于您，我的王，直到生命尽头。”

是水。

水，凉的，没过膝盖，脚底踩着石头，滑腻腻，还有泥，有东西缠在脚踝上，可能是水草，边缘锋利。也有可能是光，光芒边缘锋利。

水里面的男人看着他，苍白，锋利，锁骨突出。长到肩膀的头发，脖颈和手腕上伤痕累累，肿胀，灼热。

他是谁？

或者，他是什么？

血。

血滴到水面上，湖水绽开，水里面的男人破碎，他伸出手，与那人相握。冰凉的从掌心里四散开来，剩下的被焐热，变红了。

是水啊。水。

水是好的。

如同薇薇安的城堡，如同闪着幽蓝光芒的剑锋，如同在湖畔，男人转过头对他微笑。他的眼睛如同碧绿的湖水，他的发丝如同阳光。他一身银白铠甲，照亮整个湖面。他微笑，他伸出手。

于是他跪下，亲吻他的指尖。

湖上骑士，兰斯洛特。短发，强健，圣洁，纯粹，忠诚。

可那并不是他。

是你啊，兰卿。就是你啊。

为什么是你呢？

为什么。什么为什么。为什么问为什么。

知晓了王的秘密，忧心于王的异样，背叛了王的决定。

我不想知道为什么，兰卿。你的剑锋指向了曾经的友人，我的却绝不会。

你只会得到你应得的。

应得的。

石墙，锁链，阳光正对的监牢里，穿着黑袍的男人们匆匆走过，他们不看他，他们没有一个人看他。仿佛他是空气，是无物，是一滩水在这里，放任不管就会被晒干。

饥饿，渴，仿佛干灼的地狱。他想要水。

没有水，只有阳光。

你的头发长了啊，兰卿。我没想过你的头发会这么软呢。

脱下黑色的铠甲扔在身边。男人的指尖是白色的。他拉过他颈上的锁链。锁链响着，像是水从高处跌下。

带着这个难受吗？白色的指尖透过牢笼，塞进嘴里。哦，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。这么一直带下去，你可能永远都不会说话了。

没关系，兰卿，你不用再说话，我也不想再听。

你的谎言谎言谎言谎言谎言谎言谎言谎言。

——这是你应得的。——王啊，惩罚我吧。

——我绝不会放开你。——王啊，请爱我吧。

做不到。

惩罚或者爱，都是对人类的。而我，我是谁，或者我是什么。

器具。剑，锁链，湖水，罪，或是其他什么。失去了作为骑士的资格，早就失去了做叛徒的资格，在举起剑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为人的资格。银白的铠甲染成黑色，精灵的圣剑变成魔剑。天地昏暗，阳光失色，只剩下如同湖水一样碧绿的眼睛，转为锋利的金色。还有一只，流了血。

这是王的裁定。

如果剑锋不能为王服务，那么就用其他什么吧。

放开我。

这是我应得的。

放开我。

这是我应得的。

放开我。

这是我应得的。

我是谁。

或者，我是什么。

是骑士，是剑，是湖水。

是叛徒，是锁链，是罪。

圣洁罪恶坦白隐瞒诚实欺骗友人敌人忠诚背叛。

背叛背叛背叛背叛背叛背叛背叛背叛。

这是我应得的。

放开我，求你。

痛吗？

痛。

撕裂扩张冲撞碾压，头发被握在手里向后拉起，口笼的皮带陷进脸颊里磨出了血，颈间的项圈浸透了汗开始收缩，痒，痛，窒息，昏沉。

到底是谁，如果两个人中的某一个疯了，到底是谁？

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模糊的吧，连模糊都模糊不清了。日夜不眠的太阳照着照着照着，过去失去了轮廓，现在失去了的轮廓，我失去了轮廓。

我不再是谁。

我也，不再是什么。

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
也不想要再思考了。

这是我应得的/放开我。

就这样就好了。

使用。

丢弃。

使用。

丢弃。

使用。

丢弃。

使用使用使用使用。

丢弃丢弃丢弃丢弃。

他在干燥，龟裂，过去碎成一块一块裂开，过去，不值一提的幻象。

如果有水就好了啊，像是泥土，能重新粘合在一起。可是只有太阳，太阳，太阳，永远不会落下的太阳。

应得的。

痛。

应得的。

痛。

应得的。

痛。

兰卿。

好痛。

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

痛痛痛痛痛痛痛。

你想要死在我手上。

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。

你以为这样就能补偿你的罪吗。

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求你停下停下停下停下。

不能，永远也不能。

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。

我不会杀你。因为这是你的罪，也是我的。

杀了我吧，杀了我，杀了我，杀了我，杀了我。

你再也不能离开，再也不能逃避，再也不能背叛。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

就这样，在我身边，直到生命的尽头吧。

像是有什么裂开了。

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。

湖水，红色的湖水。

阳光，金色的阳光。

指甲锋利，冷的，脱下铠甲，冷的，指尖，冷的。

微笑。

阳光。

雷声，隐隐的雷声，和雨滴一起落下来。

活着么。

或者。

死亡。

不会有太阳出来了，太阳在水里面。

沉下去，沉下去，沉下去。

永远不会有太阳出来了。

在水面上，男人转过头对他微笑。他的眼睛如同碧绿的潭水，他的发丝如同阳光。他一身银白铠甲，照亮整个湖面。

他微笑，他伸出手，如同初见。

于是他跪下，亲吻他的指尖。

“兰斯洛特，湖上骑士，你可会永远忠于我。”

“我永远忠于您，我的王，直到生命尽头。”